最后浅尝辄止,剩下的冻进冰箱,然后等到他们快要过期变质,再全部倒掉。

他也曾经尝试做出来送给父亲,父亲满脸堆笑着吃完,恭维着楚修的手艺,然后用一张橘子皮似的老脸凑上来,询问下次还钱的事宜。

于是他兴致全无。

楚修太想要一个让他甘愿做菜,也愿意吃他做的菜的人了。

伊西斯再一次笑了,眸子里却不是全然的喜悦,而是有点无奈。

他真的没想到雄虫会来送饭,这完全不是雄虫该做的工作。

结婚前,伊西斯只想着活下去,但短短两天,楚修给的太多了,超过了。

treau的情感纯真而热烈,爱意从他的眼瞳,眉睫,甚至是头发丝里蹦出来,这份爱意太过浓烈,让伊西斯少见的有了一丝无所适从的感觉。

他年纪大了,又有着信息素的问题,身体如朽木般寡淡,而雄虫正值青春,这样的漂亮这样的守礼,他理应有更多年轻而优质的对象。

伊西斯并不明白为什么雄虫这样的慕恋着他,也不确定这份感情能维持多久。事实上,他个人认为,雄虫的感情更像是一种雏鸟情结。

他调查过楚修的家庭背景,雌父早亡,还有一个等级更高的弟弟,夺去了雄父的所有注意力。

楚修就像楚家的隐形人,雌虫畏惧于他的身份,不敢同他接触,雄虫又视他如无物,所以楚修才会烫那么夸张的头发,试图引起长辈的注意。

在这种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总是有心理问题的,而伊西斯第一次盒在酒吧见面时,温和包容的态度或许给了他一种父亲的错觉,这才使雄虫莫名的眷恋上他。

但这种眷恋是水面上的浮萍,虚无缥缈的镜花水月,随着孩子渐渐长大,对父亲的执念便会渐渐淡淡。

也许到了那个时候,treau便不会全心全意的依赖着他了

但伊西斯没有挑破,他顺其发展,如果孩子终将长大,并以一种更成熟的心态来追寻新的情感,他也会送上祝福。

毕竟对于一只雌虫而言,一生之中能拥有一次这样的感情,生命便已经足够慷慨和温柔了。

楚小朋友还在胡搅蛮缠:“我喜欢给你做,不行吗?”

伊西斯笑着摇头,像包容小孩子胡闹的大家长。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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